薯蓣
参考:山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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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释名」薯,土薯、山薯、山芋、山药、玉延。
「气味」(根)甘、温、平、无毒。
「主治」
1、心腹虚胀,手足厥逆,不思饮食。用薯蓣半生半炒为末。每服二钱,米汤关定。一天服二次。
2、禁口痢。治方同上。
3、小便数多。用薯蓣(矾水煮过)、白茯苓,等分为末。每服二钱,水送下。
4、痰风喘急。用生薯蓣(捣烂)半碗,加甘蔗汁半碗,和匀,一次饮服。
5、脾胃虚弱,不思饮食。用薯蓣、白术各一两,人参七钱半,共研为末,加水和糊做成丸子,如小豆大。每服四十至五十丸,米汤送下。
6、湿热虚泄。用薯蓣、苍术等分,加饭做成丸子米汤送服。
7、肿毒初起。用带泥的薯蓣、蓖麻子、糯米等分,水泡过,研细敷涂即散。
8、手足冻疮。有薯蓣一截,磨泥敷上。
(薯蓣_图缺)
味甘,温,平,无毒。主伤中,补虚羸,除寒热邪气,补中,益气力,长肌肉,主头面游风,风头眼眩,下气,止腰痛。补虚劳羸瘦,充五脏,除烦热,强阴。久服耳目聪明,轻身,不饥,延年。一名山芋,秦、楚名玉延,郑、越名土薯(音除。)生嵩高山谷。二月、八月采根,曝干。紫芝为之使,恶甘遂。
陶隐居云∶今近道处处有,东山、南江皆多掘取食之以充粮。南康间最大而美,服食亦用之。唐本注云∶薯蓣,日干捣细,筛为粉,食之大美,且愈疾而补。此有两种∶一者白而且佳。一者青黑,味亦不美。蜀道者尤良。臣禹锡等谨按吴氏云∶薯蓣,一名诸署,齐、越名山羊,一名修脆,一名儿草。神农∶甘,小温。桐君、雷公∶甘,无毒。或生临朐钟山,始生赤茎细蔓,五月华白,七月实青黄,八月熟落,根中白,皮黄,类芋。药性论云∶薯蓣,臣。能补五劳七伤,去冷风,止腰疼,镇心神,安魂魄,开达心孔,多记事,补心气不足,患人体虚羸,加而用之。异苑云∶薯蓣,野人谓之土薯。若欲掘取,嘿然则获,唱名便不可得。人有植之者,随所种之物而像之也。日华子云∶助五脏,强筋骨,长志,安神,主泄精,健忘。干者功用同前。
图经曰∶薯蓣,生嵩高山山谷,今处处有之,以北都、四明者为佳。春生苗,蔓延篱援。
茎紫叶青,有三尖角似牵牛更浓而光泽。夏开细白花,大类枣花。秋生实于叶间,状如铃。二月、八月采根,今人冬春采,刮之白色者为上,青黑者不堪,曝干用之。法取粗根,刮去黄皮,以水浸,末白矾少许掺水中,经宿取,净洗去涎,焙干。近都人种之极有息。春取宿根头,以黄沙和牛粪作畦种。苗生以竹梢作援,援高不得过一、二尺,夏月频溉之。当年可食,极肥美。南中有一种,生山中,根细如指,极紧实,刮磨入汤煮之,作块不散,味更珍美,云食之尤益人,过于家园种者。又江湖、闽中出一种,根如姜、芋之类而皮紫。极有大者,一枚可重斤余,刮去皮,煎煮食之俱美,但性冷于北地者耳。彼土人为单呼为薯(音若殊),亦曰山薯。而《山海经》云∶景山北望少泽,其草多薯 (音与薯蓣同)。郭璞注云∶根似芋可食。今江南人单呼薯(音储),语或用轻重耳。据此注,则薯蓣与薯乃一种。南北之产或有不同,故其形类差别。然字音殊、储不同,盖相传之讹也。一名山芋。
食疗∶治头疼,利丈夫,助阴力。和面作 ,则微动气,为不能制面毒也。熟者和蜜,或为汤煎,或为粉,并佳。干之入药更妙也。雷公云∶凡使,勿用平田生二、三纪内者,要经十纪者,山中生,皮赤,四面有髭生者妙。若采得,用铜刀削去上赤皮,洗去涎,蒸用。圣惠方∶补虚损,益颜色。用薯蓣于砂盆中细研,然后下于铫中,先以酥一大匙熬令香,次旋添酒一盏煎,搅令匀,空心饮之。食医心镜主下焦虚冷,小便数,瘦损无力。生薯蓣半斤。刮去皮,以刀切碎,研令细烂,于铛中着酒,酒沸下薯蓣,不得搅,待熟着少盐、葱白,理添酒,空腹饮三、二杯,妙。
衍义曰∶山药,按本草,上一字犯英庙讳,下一字曰蓣,唐代宗名预,故改下一字为药,今人遂呼为山药。如此则尽失当曰本名,虑岁久,以山药为别物,故书之。此物贵生干,方入药,其法∶冬月以布裹手,用竹刀子剐去皮,于檐下风迳处,盛竹筛中,不得见日色。一夕干五分,俟全干收之,唯风紧则干速。所以用干之意,盖生湿则滑,不可入药。熟则只堪啖,亦滞气。余如《经》。
治胃气上逆,冲气上冲,以致呕吐不止,闻药气则呕吐益甚,诸药皆不能下咽者。
生山药(一两,轧细) 清半夏(一两)
上二味,先将半夏用微温之水淘洗数次,不使分毫有矾味。用煮菜小锅(勿用药瓶)煎取清汤约两杯半,去渣调入山药细末,再煎两三沸,其粥即成,和白沙糖食之。若上焦有热者,以柿霜代沙糖,凉者用粥送服干姜细末半钱许。
吐后口舌干燥,思饮水者热也。吐后口舌湿润,不思饮水者凉也。若呕吐既久,伤其津液,虽有凉者亦可作渴,又当细审其脉,滑疾为热,弦迟为凉。滑而无力,为上盛下虚,上则热而下或凉。弦而有力,为冲胃气逆,脉似热却非真热。又当问其所饮食者,消化与否,所呕吐者,改味与否,细心询问体验,自能辨其凉热虚实不误也。
从来呕吐之证,多因胃气冲气,并而上逆。半夏为降胃安冲之主药,故《金匮》治呕吐,有大小半夏汤。
特是呕者,最忌矾味,而今之坊间鬻者,虽清半夏亦有矾,故必将矾味洗净,而后以治呕吐,不至同于抱薪救火也。其多用至一两者,诚以半夏味本辛辣,因坊间治法太过,辣味全消,又经数次淘洗,其力愈减,必额外多用之,始能成降逆止呕之功也。而必与山药作粥者,凡呕吐之人,饮汤则易吐,食粥则借其稠粘留滞之力,可以略存胃腑,以待药力之施行。且山药,在上大能补肺生津,则多用半夏,不虑其燥,在下大能补肾敛冲,则冲气得养,自安其位。且与半夏皆无药味,故用于呕吐甚剧,不能服药者尤宜也。
有因“胆倒”而呕吐不止者,《续名医类案》载∶许宣治一儿十岁,从戏台倒跌而下,呕吐苦水,绿如菜汁。许曰∶此“胆倒”也,胆汁倾尽则死矣。方用温胆汤,加枣仁、代赭石,正其胆腑。可名正胆汤,一服吐止。按∶此证甚奇异,附载于此,以备参考。
治阴虚劳热,或喘,或嗽,或大便滑泻,小便不利,一切羸弱虚损之证。
生怀山药(一斤,轧细过罗)
上药一味,每服用药七八钱,或至一两。和凉水调入锅内,置炉上,不住以箸搅之,两三沸即成粥服之。若小儿服,或少调以白糖亦可。
此粥多服久服间有发闷者,掺以西药百布圣一瓦同服,则无此弊,且更多进饮食。
门生吴××,年二十一。羸弱发热,脉象虚数,不能饮食。俾早晚服山药粥,加百布圣,晌午单服玄参三钱,煎汤服。如此数日,食量增加,发热亦愈,自此健壮。
一妇人,年三十余。泄泻数月不止,病势垂危。倩人送信于其父母,其父将往瞻视,询方于愚。言从前屡次延医治疗,百药不效。因授以山药煮粥方,日服三次,两日全愈。又服数日,身亦康健。
一娠妇,日发痫风。其脉无受娠滑象,微似弦而兼数。知阴分亏损,血液短少也。亦俾煮山药粥服之即愈。
又服数次,永不再发。
奉天关氏少妇,素有劳疾,因产后暴虚,喘嗽大作。治以此粥,日服两次,服至四五日,喘嗽皆愈。又服数日,其劳疾自此除根。
奉天郑××之女,年五岁。秋日为风寒所束,心中发热。医者不知用辛凉表散,而纯投以苦寒之药,连服十余剂,致脾胃受伤,大便滑泻,月余不止,而上焦之热益炽。医者皆辞不治,始求愚为诊视,其形状羸弱已甚,脉象细微浮数,表里俱热,时时恶心,不能饮食,昼夜犹泻十余次。治以此粥,俾随便饮之,日四五次,一次不过数羹匙,旬日全愈。
农村小儿,于秋夏之交,多得滑泻证。盖农家此时多饮凉水,而小儿尤喜饮之。农家此时多食瓜果,而小儿尤喜食之。生冷之物,皆伤脾胃,脾胃伤,则滑泻随之,此自然之理也。而滑泻之证,在小儿为最难治。盖小儿少阳之体,阴分未足,滑泻不止,尤易伤阴分。往往患此证者,数日即浑身发热,津短燥渴,小便不利,干呕懒食,唯嗜凉物。当此之际,欲滋其阴,而脾胃愈泥,欲健其脾,而真阴愈耗,凉润温补,皆不对证。而小儿又多苦服药,病家又多姑息,以婉随小儿之意,以致迁延岁月,竟成不治者多矣。惟山药脾肾双补,在上能清,在下能固,利小便而止大便,真良药也。且又为寻常服食之物,以之作粥,少加沙糖调和,小儿必喜食之。一日两次煮服,数日必愈。若系哺乳稚子,不能食粥,即食之亦不能多者,但浓煮生山药汁,饮之亦可。愚以此方治小儿多矣。志在救人者,甚勿以为寻常服食之物,而忽之也。
治阴虚肾燥,小便不利,大便滑泻,兼治虚劳有痰作嗽。
生山药(一两,轧细) 生车前子(四钱)
上二味,同煮作稠粥服之,一日连服三次,小便自利,大便自固。盖山药能固大便,而阴虚小便不利者服之,又能利小便。车前子能利小便,而性兼滋阴,可为补肾药之佐使(五子衍宗丸中用之),又能助山药以止大便。况二药皆汁浆稠粘,同作粥服之,大能留恋肠胃,是以效也。治虚劳痰嗽者,车前宜减半。盖用车前者,以其能利水,即能利痰,且性兼滋阴,于阴虚有痰者尤宜。而仍不敢多用者,恐水道过利,亦能伤阴分也。
按∶车前子能利小便,而骤用之亦无显然功效。惟将车前子炒熟(此药须买生者自家经手炒,以微熟为度,过熟则无力),嚼服少许,须臾又服,约六点钟服尽一两,小便必陡然利下,连连不止。此愚实验而得之方也。
又∶单用车前子两半,煮稠粥,顿服之,治大便滑泻亦甚效验。黄姓媪,大便滑泻,百药不效。或语以此方,一服即愈。然必用生者煮之,始能成粥,若炒熟者,则不能成粥矣。
即山药,因唐代宗名蓣,宋英宗名薯,改名山药
甘平无毒。同面食发动气,微焙用。
《本经》治伤中补虚羸,除寒热邪气,补中益气力,长肌肉强阴。久服耳目聪明,轻身不饥延年。
发明山药入手足太阴。色白归肺。味甘归脾。大补黄庭,治气不足而清虚热。故《本经》治伤中寒热邪气,补而不滞,温而不热。又能益气力,长肌肉,强阴固肾,止泄精小便频数。肺为肾之上源,源既有滋,流岂无益,《金匮》八味丸用以强阴也,薯蓣丸以之为君。而主虚劳不足,风气百病,甘温平补而不碍久积之邪也。其鲜者,和生鲫鱼脑捣敷肿,又捣烂和芎 末白糖霜涂乳癖结块及诸痛日久坚硬不溃。但涂上奇痒不可忍,忍之良久渐止,不过数次即愈。子名零余子,补虚损,强腰脚,益肾。一种曰甘薯,色较薯蓣稍紫,味较薯蓣稍甜,质较薯蓣稍腻,性较薯蓣稍温,补脾强肾之功较薯蓣稍胜。广人以之代粮,今徽宁亦多种之,名曰薯,音孺与薯字形切音并相类,传久之讹耳。
气味甘平,无毒。主伤中,补虚羸,除寒热邪气,补中,益气力,长肌肉,强阴。久服耳目聪明,轻身不饥,延年。
(薯蓣即今山药,因唐代宗名预,避讳改为薯药,又因宋英宗名署,避讳改为山药。始出嵩高山谷,今处处有之,入药野生者为胜。种薯蓣法,以杵打穴,截块投于杵穴之中,随所杵之窍而成形,如预备署,所因名薯蓣也,今时但知山药,不知薯蓣矣。)
山药气味甘平,始出中岳,得中土之专精,乃补太阴脾土之药,故主治之功皆在中土。
治伤中者,益中土也。补虚羸者,益肌肉也。除寒热邪气者,中土调和,肌肉充足,则寒热邪气自除矣,夫治伤中,则可以补中而益气力。补虚羸,则可以长肌肉而强阴。阴强,则耳目聪明。气力益,则身体轻健,土气有余,则不饥而延年。
凡柔滑之物,损即腐坏,山药切块,投于土中,百合分瓣种之,如种蒜法,地黄以根节多者,寸断埋土中,皆能生长。所以然者,百合得太阴之天气,山药、地黄得太阴之地气也。
(本经上品)
肥遁则无不利。
【气味】甘平,无毒。
【主治】主伤中,补虚羸,除寒热邪气,补中,益气力,长肌肉,强阴。久服耳目聪明,不饥延年。
【核】曰∶薯蓣,古名也。避唐代宗讳,改作薯药;又避宋英宗讳,改作山药。后世惟名山药,不知薯蓣名矣。生嵩山山谷,及临朐、钟山、南康、蜀道、北都、四明、山东、江南、怀庆诸处。入药野生者为胜。供馔,家种者为良。春生苗,蔓延篱落。紫茎绿叶。叶有三尖,似白牵牛叶,更浓而光泽。五六月开花成穗,淡红色。结荚成簇,三棱合成,坚而无仁。其子别结叶旁,状似雷丸,大小不一,皮色土黄,内肉清白,煮食甘滑。春冬采根,生时掷地如粉,干则内实不虚,其色洁白如玉。青黑者不堪入药,种植甚易。截作薄片者亦生,随所杵之窍而像之也。南中一种,生山中,根细如指,极紧实,刮磨入汤煮之,作块不散,味更甘美,食之尤益于人,胜于家种者。江中闽中一种,根如姜、芋,皮紫,极大者重数斤。
煮食虽美,但气寒于北地者。修治勿用平田生二三纪者,须要山中生经十纪者。其皮赤,四面有须者良。采得以铜刀刮去赤皮,洗去涎,蒸过,。曝干用。六芝为之使。恶甘遂。
【 】曰∶效所杵之窍以赋形,如预备署所,故称薯蓣。假微薄之种,充气沦结,建立中央,故治伤中。以致虚羸,而为寒热邪气者,乃若益气力,长肌肉,即治伤中虚羸之验也。
而伤中之因,皆因阴气萎蘼。薯蓣入土便生,阴森肥遁,宁不强阴,且其赋形效窍,则有窍处,宁不周到,虽假故物为胎,亦属气化所钟,是与六芝交相为使。
薯蓣(图缺),生嵩高山山谷,今处处有之,以北都、四明者为佳。春生苗,蔓延篱援;茎紫,叶青有三尖角,似牵牛,更浓而光泽;夏开细白花,大类枣花;秋生实于叶间,状如铃。二月、八月采根,今人冬春采,刮之白色者为上,青黑者不堪,曝干用之。法取粗根,刮去黄皮,以水浸,末白矾少许糁水中,经宿取净,洗去涎,焙干。近都人种之极有息。春取宿根头,以黄沙和牛粪作畦种。苗生,以竹梢作援,援高不得过一、二尺,夏月频溉之。当年可食,极肥美。南中有一种,生山中,根细如指,极紧实,刮磨入汤煮之,作块不散,味更珍美,云食之尤益人,过于家园种者。又江湖、闽中出一种,根如姜、芋之类而皮紫。极有大者,一枚可重斤余,刮去皮,煎、煮食之俱美。但性冷于北地者耳。彼土人单呼为 (音若殊),亦曰山 。而《山海经》云∶景山,北望少泽,其草多 (音与薯预同)。郭璞注云∶根似芋,可食。今江南人单呼 (音储),语或有轻重耳。据此注,则薯蓣与 乃一种。南北之产
【本经】味甘温。主伤中,补虚羸,除寒热邪气,补中益气力,长肌肉。久服耳目聪明,轻身不饥,延年。一名山芋,生山谷。
味甘,气平,入足阳明胃、手太阴肺经。养戊土而行降摄,补辛金而司收敛,善熄风燥,专止疏泄。
《金匮》薯蓣丸,薯蓣三十分,麦冬六分,桔梗五分,杏仁六分,当归十分,阿胶七分,干地黄十分,芍?药六分,芎六分,桂枝十分,大枣百枚为膏,人参七分,茯苓五分,白术六分,甘草二十分,神曲十分,干姜三分,柴胡五分,白蔹二分,豆黄卷十分,防风六分。蜜丸,弹子大,空腹酒服一丸。治虚劳诸不足,风气百疾。以虚劳之病,率在厥阴风木一经,厥阴风木,泄而不敛,百病皆生。肺主降敛,薯蓣敛肺而保精,麦冬清金而宁神,桔梗、杏仁,破壅而降逆,此所以助辛金之敛也。肝?主升发,归、胶滋肝而养血,地、芍润木而清风。芎、桂枝,疏郁而升陷,此所以辅乙木之升发也。升降金木,职在中气,大枣补己土之精,人参补戊土之气,苓、术、甘草,培土而泻湿,神曲、干姜,消滞而驱寒,此所以理中而运升降之枢也。贼伤中气,是惟木邪,柴胡、白蔹,泻火而疏甲木,黄卷、防风,燥湿而达乙木,木静而风息,则虚劳百病瘳矣。
阴阳之要,阳密乃固,阴平阳秘,精神乃治,阴阳离决,精气乃绝。《素问》语。四时之气,木火司乎生长,金水司乎收藏,人于秋冬之时,而行收藏之政。宝涩精神,以秘阳根,是谓圣人。下此于蛰藏之期,偏多损失,坎阳不密,木郁风生,木火行疏泄之令,金水无封闭之权,于是惊悸、吐衄、崩带、淋遗之病,种种皆起。是以虚劳之证非一,无不成于乙木之不谧,始于辛金之失敛。究之总缘土败,盖坎中之阳,诸阳之根,坎阳走泄,久而癸水寒增,己土湿旺,脾不能升而胃不能降,此木陷金逆所由来也。法当温燥中脘,左达乙木而右敛辛金。薯蓣之性,善入肺胃而敛精神,辅以调养土木之品,实虚劳百病之良药也。